抽陀螺樱桃初红时一山一茶 一生一世方案(外一首)生态农场
第16版:科技生活·巴渝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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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年 06 月 16 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方案(外一首)

张键

  一些素昧平生的字,被人为地嫁接

  我看到一条鱼,被刀子划破

  甚至看到它的疼痛和眼泪

  有人把带字的字条塞进去

  然后用看不见的线缝合并保证它不死

  没有人真正关心那鱼生不如死的冤屈与疼痛

  我不是说书人,没有说就是那场浩大的农民起义

  我知道,一个小职员,没有那样的胆子与本事

  有时做方案的人像极了脍子手

  做一个自认高明的策划案还洋洋得意

  其实,只有他清楚,更多的时候

  那些文字只能静静地躺在电脑里

  它们的出世得等到某个人来检查的那一天

  仅此而已

  

  风翻动了一场心事

  雨终于累了,停下了她的脚步

  那些青的,黄的,还有半青半黄的叶片

  踏上了归途,世界仿佛重新

  归于宁静

  那位喋喋不休的女子开始一遍一遍地收拾

  那些叶子,她感到那样的无助

  仿佛与这场雨有深厚的仇

  她的扫把每搅动一次,树梢就有起伏的身姿

  真不知是这场风翻动了她的心事

  还是她翻动了风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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