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书写脚下大地 川渝作家这样回应乡村振兴普通人的生命小传听命运的口琴来吹奏
第004版:共赏百本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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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书写脚下大地 川渝作家这样回应乡村振兴
普通人的生命小传
听命运的口琴来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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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年 11 月 25 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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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的生命小传
——贺彬小说集《乐园》三人谈
本报记者 聂晶

  他,持续写作30多年;他,从2010年年底到2020年岁末,用跨越近10年的时间写成并刚刚出版了自己的首部小说集《乐园》。

  他,就是本土小说家贺彬。

  小说集《乐园》中的6个中短篇故事包含了对日渐消隐的工厂、大院、老城的追忆,也与人世间的沉浮有关。那些在隐秘情节中穿梭往返的人物,包括进城民工、代驾司机,还是大学教授、受挫职员,甚至公司老板、新移民……“我希望用书中的6个故事,致敬重庆这座城,以及城里奋力活着的人们。”作者贺彬说。

  今天,我们除了约请小说家宋尾为该书撰写书评外,还邀请了三位文学界的朋友一起聊聊《乐园》。与网络语境下的“网红重庆”所不同,重庆过去的模样是怎样?重庆人生活的真实模样如何?或许,你能在书中找到答案,并在阅读中感悟作者对家乡的情深意长。

  刘建东(第八届鲁迅文学奖得主、河北省作协副主席)

  记忆中,最令人感怀的是作者塑造的形形色色的人物。可以说,贺彬的小说,不是颂歌,也不是挽歌,而是记录,是普通人的生命小传。小说质地坚硬,仿佛总有一双文字之外的眼睛,以犀利的目光,紧盯着小说里的芸芸众生,就像是阳光,能穿越时光与文字的丛林,抵达每一处角落,抵达心灵深处。

  城市、记忆、爱情,构成了贺彬小说的三原色。它们互相交织、互相影响、互相渗透,汇成了属于作家自己的文学的河流,在这条明暗互现的河流之上,漂荡着冷静与犹疑、追寻与徘徊。作家的追忆是建立在城市的时代之影中,而城市的身影又折射到人物的丰富内心之中,我们惊奇地发现,正是因为作家对于时代细微之处的敏感、对于人心深处末梢神经的敏感,作家记忆中的城市焕发出了人性的光辉,而作家精神的成长,回荡在他笔下的每一个人物身上,使每一个人物都从细密的叙述之中,呼啸而来,撞击着我们本已疲惫的心灵。

  何房子(著名诗人、作家)

  这个时代,所谓的作家、诗人名号其实没啥意义,关键在于,他们是不是真正的写作者,是不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假如一个作家习惯成为各种各样的霓虹灯、聚光灯下的常客时,他的写作死期就近了。

  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作为几十年的朋友和同事,贺彬不是这样的人,他沉浸在自己的文学世界,持续严肃写作几十年,有了今天的《乐园》。

  在书中,那些奋力生活而寻找爱情的人,那些残缺或残酷的爱情之美,正是现代性的一部分,这也是他书写的价值所在。他对写作性和现代性的坚持,对于重庆文学界而言是一个不可重复的符号。

  敖斯汀(青年作家)

  这是一群受伤的人,他们隐匿的过往和痛楚在字里行间,凝固成重庆午后那一小段幽暗不明的时光。一群曾经受挫的人,一段已经消逝的时光,到底是否值得呕心沥血地去留下来?

  这些年里,作者一直在写他们。

  《乐园》很重庆。书里的天空有片堆积的灰色,是我们这座城市缝隙里迸发出来的。还有一小段光线,是高楼遮蔽后的一个小偏房、小天井、小水泥坝迸射出来的。它因为背向世界,而显得潮湿、幽微,甚至静谧。这是需要在重庆生活很久才能捕捉到的温柔,不像过客看到的那样,金碧辉煌,咄咄逼人。

  我感觉,在《乐园》里,一个带着泪光的重庆,正微微转过身来。作者是一个温柔的人,在《乐园》里,他乐此不疲地使用长句子,如同要把一生的疼痛用口琴吹奏。他在叹息着自己,也在叹息着他们。

  《乐园》里的故事铺设在我们熟悉的时光里: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及这个世纪刚刚开始的时候。那些记忆已经像老照片,有台灯照在书上的晕染。这些匆促而过的时光还没有来得及凝视,我们就已经两鬓斑白。幸好,这本书可以帮我们无数次地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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