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东南有个村,很早前就用泥瓦盖屋,于是就有了瓦屋村;瓦屋村有一湖水,水滨靠山,于是便有了山水;人之痴恋这片山水,于是就有了痴人。蹭一湖水的碧绿,普万棵李之乐章。
春天的音符轻快,携剪剪风裁冰绡缀于枝头,满山又遍野的白,像春天的一场雪。翠绿的松林间或镶嵌其间,松绿花白便入了湖的心。风儿轻轻地吹着,悠悠的香味便弥漫开来。行人惊其清丽婉约,于忘忧塔盈满一袖的香来。猛然间竟读出了大地的诗行,这诗行悠远而壮美,于是一传十十便传到百。
夏天的音符有些热烈,一圆溜小不点藏叶下渐渐丰圆,在风雨中坚强坚守,痴人施肥以促其甜润,捉虫以保其身正,恰是无私的父母,如心一般地守着,如肝一般地护着,于是便有了秋的期盼。行人惊其圆润心中便有了挚恋,等待恋人的情思便种下了根来。痴人凝视护之,只觉一天一样,十天便是十个样。
秋天的音符成熟丰韵,少女般的翠绿如珠似宝,风韵不藏,光芒四射。甘甜随风传来,痴人喜极,奔呼天地告知四方,于是便有了苦苦挚恋的行人的追寻,恨脚不能生风怨手不能生翅,急急奔来,一刹那的相拥便成就了一世的念想,一生的永恒。
冬天的音符犹如寒风怒号,为了孕育来世的传奇,为了来世的相遇,悲痛中与叶儿诀别,泪眼婆娑中见其随风飘落,独留枯枝与寒风相争与冰雪搏斗。为了与行人爱的誓言,为了来世的相逢,执拗地孤独地磕着长头,只为寻找心中的那颗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