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一春家有“疫苗接种保障员”金秋梨门槛最可爱的人我就是南江人
第15版:科技生活·巴渝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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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一春
家有“疫苗接种保障员”
金秋梨
门槛
最可爱的人
我就是南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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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 05 月 18 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科普文学

门槛

周汉兵

  门槛,实在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东西。说简单一点,门槛就是门框底下横着的那个东西。

  每天都要经过很多门,家里的门、单位大院的门、办公室的门,有形的门、无形的门,看得见的门、看不见的门,让我魂牵梦萦的,还是老屋的那道门槛。

  老屋是心的归宿。喜欢老屋的门槛,是因为它淳朴、自然,有情感。不管在外面怎么流浪,当抬脚跨进门槛的一刹那,一种久违的感觉涌动全身:真的到家了。

  老屋在一个山湾里,并不华丽,只是普普通通的几间砖瓦房。堂屋大门的门槛,是纯木头做成的,大约有半米高。

  曾经,坐在门槛上,是我的习惯性动作。我常常在门口搭一根条凳,然后坐在门槛上写作业。时常写完作业时,父母在地里干活,还没回来,我就静静地坐在门槛上翘首以盼,等他们归来。如今虽住在城里,却总会不时想念那门槛。

  门槛,在过去人们只是把它当成一个防御物。木匠修建门时,总是让门和地面留一条或高或低的缝隙,因为贴得太近,一来开关不方便,二来地面的湿气容易腐烂门。修一道门槛,既防止风吹进来雨水溅进来,也防老鼠、虫子等钻进来。

  衍生而来,“过门槛”就有了很多说法,也有了很多讲究。在国人心里,很多地方有“不让踩门槛”的习俗。《弟子规》里就有“勿践阈”之说,就是“不要踩门槛”的意思。

  有史料记载,“忌踩门槛”这一风俗始于先秦时期,那时臣子们出入君主的门户时,不能踩着门槛,只能侧身而行。门槛有地位尊卑之分,是君臣礼仪。所以有古话说:“官宦人家门槛高”,门槛越高,身份地位就越显赫。

  莎士比亚曾说:“一千个观众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也许对于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原生态”门槛的理解,大抵也是如此,每个人的心境和处境不同,会有不同的认知。

  这门槛,让我想起了曾经非常流行的“抢座位”游戏:十个人九把椅子,座位总比人少一个。音乐响起,人们开始围着椅子转圈;音乐一停,大家马上抢座位,结果总有一人因抢不到座位被淘汰。几轮下来,抢到最后一个座位者就是获胜者。人生如这游戏一般,能成功跨越门槛的大多也是佼佼者。至于跨进门槛是喜是忧,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别人把你当风景。这门槛内外的风景是旖旎无限还是糟糕透顶,全凭个人领悟。这也诚如“围城”——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

  中国有句俗话:家有黄金万两,不过一日三餐;家有良田万顷,不过只睡三尺宽床。不以“门”喜不以“槛”悲,虔诚而敬畏地对待人生路上的每一道门槛,不违背规则,不贻误人生,定会有“看门前花开花落”的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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