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期间,突如其来的一场新冠肺炎疫情,不仅打乱了人们的正常工作、学习和生活,也让人们再一次感到了疫情的可怕。如何科学认识疫病,携手应对人类的共同“敌人”,成了全世界各国政府、医务工作者、科学家和大众面临的问题。
疫病作为一种流行范围广、传染性强、致死率高的疾病,自古以来就是威胁人类的天敌。在我国,有关疫病的记载最早可追溯到公元前13世纪,《小屯殷虚文乙编》记载,巫师问商朝大王是否染了瘟疫,并占卜是否会蔓延。《说文解字》解释:“疫,民皆疾也。”意思是众人都会感染的病。据《中国救灾史》不完全统计,周代1次,秦汉13次,魏晋17次,隋唐17次,两宋32次,元代20次,明代64次,清代74次,在我国历史上曾发生的疫病次数如此之多,危害之巨。曹植在《说疫气》一文中描述:“家家位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造成上千万人死亡,万户萧疏鬼唱歌。
在长期的抗击瘟疫中,祖先们对疫病由无知到认知再到科学,逐渐探索出了一些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法。古代,人们还不具备科学知识,在很长一段时间,把疫病统称为“伤寒”,把霍乱、痢疾、天花等都归入疫病。对疫病的起因也不甚了解,或认为是瘟神作怪,或认为是阴阳失调。大约从宋朝起,提出了病气说,认为是病气导致疫病的发生。同时,科学的观点认为疫病来源于动物,比如东汉末年的大疫情就认为是马、牛、羊等作为病毒宿主流传;明末大灾难,更是认定为鼠疫。这些认识,已接近现代科学和现代医学。
在我国漫长的抗疫实践中,中医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周礼·地官》就有司救一职,“凡岁时有天患民病,则以节巡国中及郊野,而以王命惠。”张仲景的巨著《伤寒杂病论》,是我国第一部从理论到实践的中医临床基本原则的医学专著。到了宋代,每当疫病流行,太医局和翰林医官都会到各地治病,药费多由朝廷拨付。元代设立了民间医户制度,朝廷组织医户参与疫病治疗。明末清初,传染病学家吴有性在吸收前人宝贵经验的基础上,创立了一系列中药方剂,为治疗疫病发挥了重要作用。同时,古人也把隔离作为切断传染源最有效的方法,《汉书·平帝纪》记载:“元始二年,旱蝗,民疾疫者,舍空邸第,为置医药。”这是我国最早对疫病人实施隔离措施的记载。到了晋朝,隔离已成为制度,设立专门的隔离机构——六疾馆。北宋末年,各地还设置“安济坊”负责疫病隔离工作,收效显著。
这次抗击新冠肺炎疫情,在习近平总书记亲自部署、亲自指挥下,中国政府强有力的干预措施显著改变了疫情蔓延的“曲线”,为世界争取到了宝贵的“窗口期”,也为各国分享了中国抗击疫情的经验。正如世卫组织指出的,中国抗击疫情的好做法:全民动员和科学防控,早发现、早隔离、早治疗,针对不同地区采取“差异化”的防控措施等。科学防疫成为了打赢新冠肺炎疫情的关键。
战“疫”仍在继续,胜利的曙光已不远。当前,各级党组织和广大党员、干部仍然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一如既往地扛起责任,发挥好科学之智,扎实抓好各项工作落实,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