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能四月天仰望星空从桑园到桑葚算账
第15版:科技生活·巴渝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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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年 04 月 26 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四月天

周康平

  想到含苞待放,自然就会想到初春二月花儿的萌芽初绽。鲜花开放,则是三月风光的春意盎然。姹紫嫣红的时候,便是四月天通透清亮的灿烂成熟。仿佛,四月天就是春意荡漾的最美时段。

  民国才女林徽因的那首名诗《你是人间的四月天》“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黄昏吹着风的软”。这如溪水般潺潺流淌的优美诗句,至今还在我的耳畔萦绕。从美的角度而言,每个时间段春天的景色,其实都各有各的动人之景,并不是说四月的春天真有多么的绝美漂亮。历代文人骚客挥笔而就的有关二月和三月的诗句,流芳百世的不胜枚举,从“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到“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等这些流传千古的名诗都是诗人们信手拈来的。林徽因对那些千古名诗自然是烂熟于心。那么,她为什么情有独钟于四月的春天呢?显然这是她的一种寓意,更是她对情感哲理的一种升华。林徽因的这首《你是人间的四月天》有人说是为她初生的儿子而写,也有人说是她写给徐志摩的一首怀念情诗。这首诗发表于1934年4月,从时间上看,徐志摩这时离开尘世两年多了。一首诗什么时候发表不等于它就是什么时候所写。我也认为,这首诗是林徽因写给徐志摩的。细腻过人又聪慧至极的林徽因,为何用四月天来写这首情诗呢?这绝不是她的随心所欲之举,相反是她的情感世界从成熟走向超越的表达,也是她与徐志摩一起走向高度契合的一种诠释。

  不论谁爱谁,谁被谁爱,人的感情世界都带着一种美好的善。林徽因与徐志摩相识很早,直到徐志摩意外离世,林徽因与徐志摩这对民国才子才女已相识相知十年有余,在他们之间,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已成了过去,两人的心早已趋于平和。他们之间的情感早已超越了传统的世俗认知,不成恋人便成仇人这种狭隘的意识观念对于徐志摩和林徽因来说只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传说。他们各自过着各自的婚姻生活,这并不影响彼此的相互关心与支持。文学艺术等是他们共同的理想和追求。彼此间的学识和才华也是他们相互欣赏的春风轻吟。两人之间保持着超越常人的联系与往来。这种关系,既理性又真挚,充满了纯粹,是典型的发乎于情止乎于理的存在模式,从不越雷池半步。这种信任有加的往来,便是人世间情感的一种愉悦之境。在林徽因看来,四月天是春天的最美,林徽因将男女之间这种情感用四月天形容比喻,实在令人歆羡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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