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日报》 我想对你说
第004版:两江潮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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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年 08 月 07 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70年春华秋实——我与重庆日报

《重庆日报》 我想对你说

  编者按

  1952年8月5日,《重庆日报》首次与广大读者见面了。从此,每一年的8月5日,对于这座城市而言,都多了一层特殊的含义。

  记录时代风云,倾听人民心声,2万多个日日夜夜,2022年8月5日,《重庆日报》迎来创刊70周年的日子。70年来,我们真情讴歌历史进程中的铿锵足音,生动记录改革创新中的火热实践,热情描摹平凡生活中的酸甜苦辣。

  70年的发展历程里,我们离不开广大读者、作者的支持与厚爱。值此创刊70周年之际,他们也有许多话,想对我们说。

  人好刊才好

  蓝锡麟

  在黄水接到“两江潮”副刊编辑的电话,请我为《重庆日报》创刊70周年写篇文章。不能推,不该推,我一口应承了。

  因为我既往的大半生,是同这份乡土报纸连在一起的,它的文艺副刊是我文学写作的起步园地,我从未忘记她,在生之年一直不会。

  最忘不了的,是办刊的人。从最早接触的王古泽,到继后的刘集贤、饶成德、张亦文,再到当下仍然与我有联系的年轻人,整整三辈办刊人,都给我留下了永难忘怀的良好印象。

  他们的阅历不一,个性有别,但爱报纸懂报纸,爱副刊懂副刊,对撰稿人以朋相待,关切有加,这个共性是积代相传的。正是依仗这么好的办刊人,报纸才办得有声有色,副刊更办成了她的一个窗口或脸面。

  我个人所好所长,原本不在现代文学类的写作上,而是钟情于古——古代文学、古代文化。只可惜身不由己,从教育界到文艺界,所任工作容不了钻入这“两古”,无足够的精力,无充裕的时间。但又不甘心毫无作为,于是我便以少应少,以短驭短,把写杂文和文艺短评当成了副业。发表的园地,日报副刊自然是首选。

  记忆力日渐差了,我已记不清,最早发表的是哪篇文章,是杂文还是文艺短评,是在哪位办刊人手里发出来的。还能说点七七八八的,仅有极少的几个个例,那就说出来,以偏概全吧。

  曾宪国写过一篇小说,题名叫《嘉陵江边一条街》,我有幸读了,对其笔下的顺城街及街上人物甚感兴趣,便写了一篇短评。短评邮寄到副刊,居然刊用了,令我好不畅快。那篇短评,后来被《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收录了,不知是由副刊编辑推荐的,还是那份资料自选的。反正是自那以后,从饶成德到万龙生再到蒋春光,都约我写过文艺短评。我与曾宪国更是结成了好朋友,他至今仍称我为“蓝大哥”。

  杂文比短评写得多一些,也发得多一些,有几篇还得过小奖。每一次得奖,都是副刊编辑推荐的,多承他们关爱。记得有一篇标题叫做《且说当官的》,在我不过是有感而发,发过即罢。殊不料,一天,张亦文忽给我打来电话说,这篇杂文获得全国“好新闻”奖了,连奖状他都帮我领了。在我长期的印象中,他是一位谦谦君子,不苟言笑的。为区区一篇杂文,他却如此之古道热肠,我怎能不感动、不记住?

  对于杂文,我一直认为,其灵魂始终在于批判性,同时还要有文学性,以与社会时论有别。我和日报的刘集贤、聂定华也常就一些问题展开探讨,有时甚至针锋相对,但争论过了,终能求同存异,好朋友仍然是好朋友,从未生分过。我的一本杂文集出版前夕,他们还盛意安排记者专门写了一篇访谈文章。访谈文章完全忠实于我的个人见解,文笔优美而流畅。前年,市杂文学会编纂了一本《川渝杂文家选集》,在我这一部分里,我特意将这篇阐明我这方面观点的访谈文章收录了进去。

  我退休以后,如愿以偿致力“复古”,渐次与杂文、文艺短评告别。但是,除了好朋友仍是好朋友之外,《重庆日报》副刊的办刊人仍一如既往对我给予关心和帮助。突出的事例就是,十几年前我写了一本《另眼看〈水浒〉》,李元胜拿到重庆日报报业集团与重庆大学出版社合办的图书公司出版了。尽管他把书名改换成了《〈水浒〉一直被误读》,我觉得太横,不如原名,无排他性,但对李元胜我至今仍感激不已。

  如今的日报副刊,已轮到新人们接力继进了,我以为他们已做到了不忘传统,与时俱进,前景必可观。

  一如既往地依靠好人办好刊,不管会遇到多大困难,《重庆日报》及其副刊都一定能不断地取得新的好成绩。

  (作者系著名文史专家、一级作家)

  半生缘一世情

  曾宪国

  人们用缘分来赞美人与人、人与物之间的美好关系。

  缘分,表示命运的相连,表示事物发展的因果关系。我与《重庆日报》半个多世纪的缘分,可谓是同呼吸、共命运。

  上世纪60年代初,我从钢铁企业调到电力系统的供电部门。外线电工师傅的豪放性格,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在与他们的接触中,在跟他们的摆谈中,我了解了他们的过去。于是我把他们的故事,写成一篇随笔《师傅的钢丝钳》,寄给了《重庆日报》。

  不久后的一天,我正在开会,突然听见值班室的师傅喊我去接电话。当我从电话里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说,我是重庆日报编辑时,心里的激动难以言表。这种激动,不是稿子的事,而是这个电话本身的魅力,觉得这声音来自神圣的地方,居然是来找我的。当编辑正式告诉我,我写的稿子被采用时,我拿听筒的手,至今还在记忆里打抖抖。

  那是1962年的哪月哪日,已经被时间所淹没。那声音是谁,又是谁给我编的稿子,到现在也不清楚了。但就是这天,就是这篇文章,开启了我与《重庆日报》的缘分。我不断为《重庆日报》写稿,写的通讯、消息、散文、小小说,在这园地中得到培育。

  命运之门,为我打开,我从一名外线电工,调去工会搞专职宣传工作。我的视野开阔了,去参加报社的通讯员会,人缘也广了。尤其是在一次活动中,我结识了恩师、时任重庆日报副总编辑的沈世鸣先生。在她的教育培养下,我写作的思想境界得到很大提升。从此,我与《重庆日报》的联系更加紧密,写稿成为我生活的首要需求,与生命须臾不可分离。

  每次走进报社大门,脚步不由放轻,一种神圣的感觉油然而生,觉得我竟与她有着亲密的关系。在编辑老师们的栽培下,靠自己的努力,在当时通讯员中我写稿最多,也常被报社借去,完成一些写作任务。例如去协助报道当时的党代会等大型活动。

  除了新闻稿的写作外,我还写了不少散文、小小说,于是与报社副刊部的编辑老师也结下了深厚情谊。副刊部主任王古泽先生,是一位“老革命”,对工作很较真的人,大家都尊称他“王古老”。

  他对我们业余作者非常和蔼,凡是到编辑部的作者对他爽朗的谈笑声,以及他待人的热情,总是难以忘记。编辑饶成德、张亦文等先生,直接和我们通讯员打交道,他们对每篇稿子所倾注的热情,可用忘我来形容。可以说,当今还活跃在文坛的重庆作家和诗人,很多都得到过他们的帮助。

  1980年10月,我正式调到重庆日报社工作。上班的第一天,沈世鸣先生将我带去副刊部交给“王古老”。古老先生握住我的手说:“欢迎,欢迎。”这句热情的话,给予初入编辑队伍的我极大的信心。在去的当天,他就将“两江潮”副刊的散文和小说的编辑工作正式交给了我。

  从此,我开始了与《重庆日报》20多年的工作关系,也是我与重庆作者密切交往的20多年。在这20多年里,我从老编辑为他人作嫁衣裳的优良传统中获益匪浅。在这20多年里,我在《重庆日报》上发表各种文体的作品上百篇,这是我对《重庆日报》厚待我的报答。

  那时的副刊部叫文卫组,承担文化体育卫生的新闻报道工作,负责这项繁重任务的就只有黄铁军老师一个人。因此,遇上文体卫重大活动时,我除了编辑工作外,有时还被抽去协助铁军老师做新闻报道。例如报道重庆雾都艺术节、全国女排来渝等一些重大的文艺演出和体育赛事。

  那时,刊登文学作品的“两江潮”每周只有一个版面,有时半个版面。“两江潮”刊登小小说、散文、诗歌及杂文,此外,一个月有一期的文艺评论。即使是有限的这点版面还经常为广告让路。可以说,那时的副刊,其实是报纸的副产品,是副业。但是,《重庆日报》的副刊工作仍然搞得风生水起,像模像样,不仅繁荣了重庆的文艺事业,还完成了上级布置的不少任务。这些报道,曾多次受到市委宣传部嘉奖和表彰。

  重庆直辖后,日报副刊乘东风,得到了量和质的提升,版面多了,版面的出刊得到了保证。以前报纸的副业,成了报纸新闻的延伸,是报纸整体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仿佛还是昨天,《重庆日报》就走过了70年的光辉历程。这其中,我与《重庆日报》的缘分就有半个多世纪,作为一个重报人,我见证了她所走过的路。她的每一步,都走得那么坚实,脚步声在时代前进的道路上回响。

  (作者系重庆日报原副刊部主任)

  在邢家桥留下的温度

  谢兰

  我与《重庆日报》的结缘是在2019年,时间过去了3年,往昔的一切仍历历在目。《重庆日报》带给邢家桥社区的记忆,伴随着温情、温暖与温度,点点滴滴记忆犹新。

  房屋墙面斑驳、霉变、脱落,卫生间、厨房、卧室处处漏水,打伞进卫生间更是常态,强弱电线也密密麻麻地裸露在居民楼墙体外面——这是2019年以前的邢家桥社区安置房的真实写照。经历了近30年的风风雨雨,这里配套设施差、安全保障差、市政基础差、卫生环境差、居住条件差,居民们强烈希望改变现状。

  在不断的呼吁与努力争取下,终于,2018年年底,老旧房屋迎来了改造的曙光,困扰居民多年的房子问题终于要得到解决了。

  但现实并没有如我们所预期的那样,80%的居民对整治有不同意见。他们或是希望通过拆迁换二次开发,获得更多的经济补偿;或是对整治的内容有不同的需求——大到结构布局改变、小到水龙头移位等,都有个性化诉求;或是对整治的工期及安全问题心存疑虑……种种问题让整治启动举步维艰。

  就在我们的群众动员工作最困难、找不到突破口的时候,2019年8月15日,《重庆日报》深度报道了邢家桥社区综合整治的来龙去脉,对安置房改造前后进行对比。

  当时,正是我们工作的攻坚期。因为相信《重庆日报》作为主流媒体在群众中的公信力,我们把报道的电子版做成展板公开展示,又把报道复印下来,制成宣传资料,挨家挨户分发。

  这篇报道,让我们的社区居民对今后的居住环境充满了期待,感受到了满满的温情。也由于《重庆日报》的介入和宣传,邢家桥社区居民对综合整治的支持率从报道刊发前的23%上升到43%、70%,最后突破90%,达到100%。可以说,一份《重庆日报》,就是一颗给群众的定心丸。

  时间来到10月28日,《重庆日报》又用了整整一个版面报道了我们邢家桥社区安置房综合整治的过程。第二天,报社把1000份报纸送到了社区给居民读。可以说,报道消除了部分居民对我们工作的误解,让老百姓看到了我们做的事不是“空架子”,而是实实在在地为民解难题,让综合改造工程推进得越来越顺畅。作为社区工作者,我和同伴们都无不感受到这一份份报纸所承载的温暖。

  2020年1月,邢家桥社区为了庆祝首批老旧安置小区改造完成,庆祝居民在过年前入住“新家”,特地举办了高高兴兴搬新家、开开心心迎新年的“百家宴”。

  此时,《重庆日报》已是我们的亲密朋友,在日报的指导下,我们增加了入户送祝福、图片展、游园会、社区全家福等丰富的环节,让现场热闹非凡,居民喜笑颜开。巨建兵、陈钧、申晓佳、张锦辉、龙帆、解小溪、朱丹红、郑宇、谢智强、崔力、罗斌、王天翊等记者还现场拍摄、采写,将居民的幸福时刻记录下来。我们深深感受到了这份报纸散发的温度。

  我们的这位“亲密朋友”一直在致力于服务邢家桥的群众,助推基层社会治理。报社总编辑多次深入邢家桥,实地走访调研,为我们谋布局、提思路,将社区工作案例上升到基层社会治理的理论高度。20多名记者持续蹲点采访,深入居民家中,与居民深情交流,并用镜头和笔杆,记录下鲜活的事例、感人的画面,推出了一系列引发社会热烈反响的新闻报道,转化为基层社会治理的不竭动力。

  从农村到城市,从安置小区到老旧小区,再到城市新区的蝶变,邢家桥社区的蝶变记录了中国内陆地区的城市化进程。这样一个城市化的缩影,摇身一变成为基层社会治理的典型示范案例,《重庆日报》在其中发挥了巨大推动作用,充分体现了主流媒体的担当。

  此后,重庆日报社在邢家桥社区设立了理论调研基地,深耕基层,服务大局,关注着城市提升和基层治理。而我,也一直关注着《重庆日报》,只要有时间,就会翻开报纸读一读。

  据我所知,《重庆日报》还积极参与设在石柱的乡村振兴新闻采访基地的建设,运用媒体的传播力和影响力,为乡村振兴工作赋能。她还充分运用主流媒体渠道优势,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助力产业发展,积极为乡村开拓农副产品带货卖货渠道,对联农带农富农产业发展给予支持。

  每当那散发着油墨香气的报纸送到我面前,每当点开手机上的红色图标,看到那一行“随时随地读党报”的文字时,我便能立刻感受到《重庆日报》带给社区的、居民的、社区工作者们的,以及带给我的温度,想起那些充满温暖与温情的美好回忆。

  (作者系邢家桥社区党委书记、居委会主任)

  初心如磐·与报同行

  董小玉

  我执教杏坛四十载,岁月如歌,书报构成我生活的音符,教育谱就我人生的旋律。今年恰逢《重庆日报》创刊70周年,栉风沐雨砥砺行,春华秋实记初心,唤起我与《重庆日报》之间难以忘怀的点滴,感谢《重庆日报》一直以来带给我的温暖与激励。

  陪伴·朝夕读报观天下

  “枕上诗书闲处好,门前风景雨来佳。”我是一名读者,不仅读书,也读报。我出生于书香萦绕的教师之家,父亲饱读诗文,母亲挚爱教书。

  “读书之味,愈久愈深。”小时候,我常常爬窗偷偷溜进图书馆去读书。小小的身子靠在书架旁,捧着一本书忘情阅读,悄然进入另一个神奇的世界。

  后来,我开始关注母亲经常订阅的《重庆日报》,那笔力遒劲、生动流畅的红色报头吸引了我,后来得知此报头乃是邓小平同志挥毫所书。

  那张4开大的薄薄的纸,密密麻麻地排布着国际大事、社会热点、时事评论以及展现巴山风物、诉说渝水乡愁的文学作品,板块多种多样,信息丰富多彩,满足了我那颗渴望阅读的心灵。

  与《重庆日报》更为亲密的接触,是大学刚毕业留校任教那会儿。犹记得,有一次我和爱人拌嘴,心里很难受,于是一个人走在西南大学杏园楼下幽静的小路上,昏暗的路灯与忧郁的心情令我一气呵成构思了一篇散文《思念你,故乡的小河》,表达对故乡的牵挂、对母亲的思念。

  这篇文章后来发表在《重庆日报》的副刊上。此后,我还有一些随笔、评论等陆续见报。《重庆日报》就好像一位默不言语的知心朋友,记录了我逝水流年中的悲喜哀乐与酸甜苦辣。

  随着数字化社会的发展,纸媒陆续进军新媒体,实现技术赋能和转型发展。《重庆日报》也不例外,如此一来,我不仅可以继续品嗅到印刷版报纸的油墨香,还能够体验到数字化阅读的便捷。

  《重庆日报》就这样悄无声息又理所当然地渗透进了我的生活日常——成为我生命里念兹在兹的陪伴。

  激励·笃行致远秉初心

  “吐尽心中万缕丝,奉献人生无限情。”我是一名教育者,女承母业,乐此不疲。

  1995年,我未届不惑,《重庆日报》刊登了一篇记者万龙生先生的文章《工作:生命的需要——记西南大学副教授董小玉老师》,洋洋洒洒几千字,报道我求学从教的故事,文末写道:“不错,一个热爱工作热爱生活,执著于奉献与创造的人,其内在精神的焕发必然会显出青春的活力、迷人的风采。董小玉的魅力正在于此。”

  这期报纸,我收藏至今,它记录了我的成长,承载着《重庆日报》与一线传媒工作者对我的激励,包裹着我这一辈子教书育人的初心和不懈追求。

  四十年星河斗转,今天,我仍耕耘在教育第一战线,那份初心亦数十年如一日。

  我不仅给本科生开设《新闻采访与写作》《书报刊阅评》《文化与人生》等课程,还给硕士、博士开设《经典导读与欣赏》《西方新闻传播理论》《论文写作》等课程,从知识课堂到人生课堂,我常与学生围坐一起,倾情分享。

  师生们说西南大学有一道风景线,那是新闻传媒学院的“长明灯”。但无论工作或闲暇,我的案头总有《重庆日报》的身影,我也时常在夜深人静之时因阅读《重庆日报》,而忘记了时针在游走。

  媒体不断更新,阅读却是永恒的。

  这些年,重庆日报报业集团不断走进校园,给了师生更多在媒体平台展示、发声的机会。我与本科生、研究生在《重庆日报》及移动新闻客户端,围绕时事热点和民生话题展开了数十次对话,激扬文字,锻造灵魂。

  我始终坚信,教师要做有真学问、高德行的“大先生”,也始终致力于成为“传道受业解惑”与铸魂育人的“经师”和“人师”的结合。

  《重庆日报》就好像一位温厚宽和的长者,牵着我的手,激励我在教育的原野走了很久、很远,却始终记得自己为了什么而出发。

  薪传·深耕不辍育桃李

  “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作为教师,我们既是文化的传薪人,也是育人的传承者。我对文学情有独钟,时常带领学生徜徉在经典作品的海洋里,探寻文字背后的奥妙与幽微。

  我录制的线上课程《经典导读与欣赏》入选国家精品在线开放课程,并登上学习强国,以文学照亮生活,用思想温暖人心。《重庆日报》对此进行了跟踪报道,一如既往地激励着我踔厉奋发、笃行不怠。

  我坚信美化育人心的力量,在致力于传播文学经典美的同时,用心培育新闻专业人才。我所教的1987级学生郑劲松,他目前已在《重庆日报》发表数十篇佳作,其中,《回忆已长成纪念的森林》深情缅怀袁隆平院士,获评重庆新闻奖;《爱与美,让我们仰望星河》引经据典阐释中国民间节日的浪漫气质;《一江春水的家国情怀》追溯绿色生态的诗文源头。

  我的2010级研究生侯金亮在《重庆日报》工作,他学生时代就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经济日报》《中国青年报》等媒体发表文章多篇,获得省部级奖项10个。

  这些优秀的学生,就像我一样与《重庆日报》有着难解难分的情缘。

  这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幸福。《重庆日报》为我深耕教育原野提供了一方舞台,使我的学生与我都积极参与到与时代同行的奋斗行列中,初心如磐,共同书写时代的诗篇,彰显生命的活力。

  数十载春秋,《重庆日报》不仅见证我个人教育生涯的点滴,更记录着时代发展的铿锵印迹。作为重庆地区发行覆盖面最广、影响力最大、最受读者欢迎的省级党报,《重庆日报》是无数像我一样的读者、教育者、传承者成长的思想源泉和心灵坐标。

  (作者系西南大学二级教授、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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